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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在那里活得不好不坏，我想我大概也就只能活到这样了。
17岁，我的很多初中同学都辍学出去打工，但大多都是女孩子，因为大人们总是说女儿养大是人家的，趁现在还没出嫁前可以赚几块也是好的。
我想人民的本性大概有一面就是深深刻着势钱两字的。
初中毕业那年，奶奶去世了，我很伤心，哭得天昏地暗。
我想我大概会哭得死过去。或者说我大概会回到以前的生活，那在精神病院时的生活。
我想我大概真的要疯了
因为我又见到了我的师傅，那个穿着一度让我觉得很有亲切感的人。而现在他仍旧是穿着那件衣服。只是背影明显年轻了很多。
我很纳闷，我的梦真的好奇怪，只听文章故事有连载的，还没听说梦也有连载的？
我说：师傅，我怎么又见到你了？
师傅的背影动了下，没回答。
我说：师傅，你的衣服是不是该换了？
师傅还是动了下，没说话。
我很纳闷，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师傅，你怎么了？你怎么老是用背对着我啊？
师傅这时突然转过脸来——
你是？
我发现这人——我不认识。
我还以为梦也能连载呢，原来是另一个。
我说：你是谁啊？
谁知这人反问说：你是谁啊？怎么会认识我师傅的衣服？
我：？
这时，另一个身影走近了。
师傅？我说。
师傅看到我说：灵儿，这就是你师兄。我很早前和你说过。
我说：哦！
然后我开始注视起这个人来：颧骨有点高，鼻子很挺，眉毛很粗，眼睛也很大很有神，和师傅一样是个光头。只是穿着师傅的那套衣服有点怪怪的。我发现若干年后，我的描述人外貌的水平似乎还象是停留在5岁的水平。我很纳闷，可能我是个天生不善于观察的人。
我说：师傅，他怎么穿着你的衣服？
师傅说：你应该叫师兄，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就分开那么几年怎么就生疏了。呵呵。
我说：我忘了。
这时那个师兄也说：我也忘了。
师傅笑着说：你看你们两，还是那个德性，一点没改，总是互相包庇。
这时师兄朝我笑了一下，我觉得那种笑似乎很熟悉，很于是我也很自然地朝他吐舌头。
师傅说：哎，你看你们两。
我说：师傅，那个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师傅说：灵儿，你难道不记得了，师傅以前说过，只有接替师傅位置的人才会有资格穿这套衣服的。本来那个人是你，但是后来你因为一次和师傅赌气所以离家出走了。照规矩，我是不能再把位置传给你了。
我说：我——好像——全忘了。
师傅叹了口气说：哎，忘了，忘了也好啊。
我说：师傅，到底怎么回事？
师傅说：以后再说吧。
我突然想起来，这次是因为奶奶死了我才来这的。
我一下子又觉得难受起来。眼泪下来。
师傅问：怎么了？
我说：奶奶死了。奶奶死了。
师傅过来摸摸我的头说：灵儿，别难受了。那是她理所当然该还你的。
我抬起头看着师傅说：还我的？
师傅说：是啊，因为这个世界注定人都活得越来越邪恶，很多人在前世做了太多的坏事，造了不少蘖，今生注定也要为别人付出。就好比幸福是流动的，一个人得到幸福，必定是以牺牲另一个人为代价的，所以赎罪也一样，一个人前世造孽太多，必定也是以牺牲今生为代价来偿还的。
我说：这个好深奥。
师傅说：慢慢你就会懂的。所以说你不必太伤心，她前世负了你，今世还是很正常的。
我说：可是，我不相信奶奶以前是这样的人。
师傅说：哎，傻灵儿，怪不得人家说女人总是以自己的主观直觉去判断一切事，真是一点不错。
我说：师傅，那我还能回去吗？
师傅说：难道这儿不好？
我说：我其实很想知道我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四
在那里活得不好不坏，我想我大概也就只能活到这样了。
17岁，我的很多初中同学都辍学出去打工，但大多都是女孩子，因为大人们总是说女儿养大是人家的，趁现在还没出嫁前可以赚几块也是好的。
我想人民的本性大概有一面就是深深刻着势钱两字的。
初中毕业那年，奶奶去世了，我很伤心，哭得天昏地暗。
我想我大概会哭得死过去。或者说我大概会回到以前的生活，那在精神病院时的生活。
我想我大概真的要疯了
因为我又见到了我的师傅，那个穿着一度让我觉得很有亲切感的人。而现在他仍旧是穿着那件衣服。只是背影明显年轻了很多。
我很纳闷，我的梦真的好奇怪，只听文章故事有连载的，还没听说梦也有连载的？
我说：师傅，我怎么又见到你了？
师傅的背影动了下，没回答。
我说：师傅，你的衣服是不是该换了？
师傅还是动了下，没说话。
我很纳闷，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师傅，你怎么了？你怎么老是用背对着我啊？
师傅这时突然转过脸来——
你是？
我发现这人——我不认识。
我还以为梦也能连载呢，原来是另一个。
我说：你是谁啊？
谁知这人反问说：你是谁啊？怎么会认识我师傅的衣服？
我：？
这时，另一个身影走近了。
师傅？我说。
师傅看到我说：灵儿，这就是你师兄。我很早前和你说过。
我说：哦！
然后我开始注视起这个人来：颧骨有点高，鼻子很挺，眉毛很粗，眼睛也很大很有神，和师傅一样是个光头。只是穿着师傅的那套衣服有点怪怪的。我发现若干年后，我的描述人外貌的水平似乎还象是停留在5岁的水平。我很纳闷，可能我是个天生不善于观察的人。
我说：师傅，他怎么穿着你的衣服？
师傅说：你应该叫师兄，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就分开那么几年怎么就生疏了。呵呵。
我说：我忘了。
这时那个师兄也说：我也忘了。
师傅笑着说：你看你们两，还是那个德性，一点没改，总是互相包庇。
这时师兄朝我笑了一下，我觉得那种笑似乎很熟悉，很于是我也很自然地朝他吐舌头。
师傅说：哎，你看你们两。
我说：师傅，那个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师傅说：灵儿，你难道不记得了，师傅以前说过，只有接替师傅位置的人才会有资格穿这套衣服的。本来那个人是你，但是后来你因为一次和师傅赌气所以离家出走了。照规矩，我是不能再把位置传给你了。
我说：我——好像——全忘了。
师傅叹了口气说：哎，忘了，忘了也好啊。
我说：师傅，到底怎么回事？
师傅说：以后再说吧。
我突然想起来，这次是因为奶奶死了我才来这的。
我一下子又觉得难受起来。眼泪下来。
师傅问：怎么了？
我说：奶奶死了。奶奶死了。
师傅过来摸摸我的头说：灵儿，别难受了。那是她理所当然该还你的。
我抬起头看着师傅说：还我的？
师傅说：是啊，因为这个世界注定人都活得越来越邪恶，很多人在前世做了太多的坏事，造了不少蘖，今生注定也要为别人付出。就好比幸福是流动的，一个人得到幸福，必定是以牺牲另一个人为代价的，所以赎罪也一样，一个人前世造孽太多，必定也是以牺牲今生为代价来偿还的。
我说：这个好深奥。
师傅说：慢慢你就会懂的。所以说你不必太伤心，她前世负了你，今世还是很正常的。
我说：可是，我不相信奶奶以前是这样的人。
师傅说：哎，傻灵儿，怪不得人家说女人总是以自己的主观直觉去判断一切事，真是一点不错。
我说：师傅，那我还能回去吗？
师傅说：难道这儿不好？
我说：我其实很想知道我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