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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错,风族人是被他们自己可笑的浪漫和无用的善良给害了。

    “是!”馥柔儿也知道自己做了逾矩的事。在这座城里,她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女奴,以她的能力根本就救不了身后这两个人;不过,刚才她就是忍不住要冲出来护卫他们,因为他们实在太可怜了。

    “你还好吧?有没有被打伤?”

    路凡斯年纪略长,善良的馥柔儿总教他有种想把她当成小女儿好好疼爱一番的感觉。

    瓦格鞭打的工夫是累积十几年的时间所练就而成的,往往有人让他打了五下便昏死过去,而馥柔儿少说也挨了他三鞭,肯定伤势不轻。

    “没事,我没事。路凡斯大人,您不是有要紧事同我说吗?”

    背上的伤的确很痛,但馥柔儿不想好心的路凡斯大人为她担心。

    “也没什么要紧的,只是过来提醒你,服侍王得处处小心,凡事少言多行,以免替自己招来麻烦。”

    其实,路凡斯只是想来看看这昨天被塞恩留在寝宫的馥柔儿是否完好无恙。现在见到她之后,他发觉也许是自己多虑了,也可能王并不像他所以为的那么痛恨风族女子。

    反正一时的好奇心也满足了,这个地方他真是不应该来!尤其不可多待,宜速速离去才是。

    “是的,路凡斯大人。”

    路凡斯的关心对馥柔儿来说也算是她在赤焰城内所获得的一份珍贵的友谊,心中漾着幸福的充满感,仿佛背也不那么疼了。

    “好吧!你要好好地记住我的话。”

    路凡斯手一挥,把馥柔儿留在原地,自己一个人即快步离去。

    烈火从洛特城听取奥菲尔的报告回到赤焰城后,天色已晚不早了。昨夜没带随从单骑离城的烈火把火焰交给小厮,挥退前来恭迎的仆役后,直接朝寝宫走去。

    无意间,脚下的步子比起平日显得有些急切。当他跨进自己的寝宫,整个寝宫在昏黄灯火的照映下竟安静得没有任何一丝声响。

    两道冷眉微蹙,烈火穿过外室步人内室,他的目光被一抹伏在长椅兽皮上的身影给吸引住。

    竟有如此大胆的女奴,没有好好地候着他回宫,还敢伏在他惯常休憩的躺椅上睡觉!

    没来由得一股怒火由心中窜起。烈火走近睡得正甜的馥柔儿,一双火跟直瞅着她沉静无扰的睡容;然而,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点燃着熊熊火焰的双眸竟转变成专注而绵长的目光。

    从午后便守在王的寝宫内候着烈火的馥柔儿,一边整理着室内的杂物一边还得忍着背上的刺痛。

    也不知为什么,下午挨鞭子的时候并不觉得那么疼,但随着时间过得愈久,从鞭痕处扩散开来的刺痛感觉却愈来愈强烈。

    也许是因为没事做才教自己的注意力全集中到背上去了,所以,她努力擦拭着洁净得不能在洁净的室内摆设打发时间,但馥柔儿还是迟迟等不到主人回宫。

    有些倦意的她不经意地走向那张看起来好舒服、好柔软的兽皮,一开始她只是轻轻地用手心在上头抚摸着;久而久之,她就忘情地把身子倚上去,用自己的脸颊轻触那柔顺的皮毛。

    一股浓烈带着麝香的男性气息醺醉了她的神经,背上的麻辣感竟神奇地渐渐退去。

    不晓得过了多久,在梦里仿佛有个巨高的黑影向她罩来,似有一头狂兽的火眼在她全身上下逡巡。

    “啊——”

    馥柔儿低呼,迷蒙间睁开双眼,她立即被眼前出现的人物给震傻了。“王”她急忙起身,声音轻颤着,局促不安地说:“王,欢迎您回宫,我去准备给您沐浴!”

    不晓得自己就这么在王的寝宫里睡觉了是不是有晕,馥柔儿不由自主地只想立刻在那噬人的注视下消失。

    不等任何回答,馥柔儿已转身没入浴室,胸口强烈起伏的心跳一直还无法平息。

    她快速地将热水注满水池,只是她没有任何可以喘息的机会,烈火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她眼前了。

    “王”馥柔儿比昨日更加慌乱。

    “谁教你杵在那里?过来替我宽衣。”

    和馥柔儿的慌张比起来,烈火的冷然益加显得深沉而玩味。

    “宽衣”

    馥柔儿喃喃地重复着烈火的指令。对!她得先帮王把衣服脱掉,还要帮他洗澡。

    她迅速地为烈火解下身上的衣物,那剐傲人的体魄比记忆中还要炽热。

    烈火已经把身子浸入水中,沮热的水波在霎间洗去身上的疲累,反而突显出隐藏在官感神经下的躁动。

    女孩在他背上有一下没一下杂乱无力地雄洗,莫名地引起烈火的不耐。

    下来陪我一起洗。”烈火沉声道。

    馥柔儿根本没来得及意会,仍呆杵着没有任何动作。

    这时烈火更加显出不耐,一个转身便扯下馥柔儿身上的单衣,并直接把她扯进温热的水池里。

    “啊——”

    就在入水的那一刹那,馥柔儿因背上的鞭伤被热水侵入而忍不住痛呼出声,那突如其手的刺痛感更让她下意识地弓起身子,紧咬住下唇。

    “你——该死!”

    原本还弄不懂馥柔儿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射动作,但在瞧见她凝脂的背上那三道明显的鞭痕时,他狂怒地低咒,仿佛就像自己拥有的物品遭人破坏般地暴怒。

    “是谁?这究竟是谁弄的?”

    他的巨掌仍扯着她,只是馥柔儿因他突然暴发的怒火而害怕地蜷缩着身子。

    “该死!”

    他再次咒骂出声。这该死的女孩真笨,他可不是在骂她,她的身子干吗抖得那么厉害。

    双臂一捞,烈火已经从水里将馥柔儿抱起,随手扯来一条丝毯把她湿濡的身子裹住。

    跨过长镜,烈火将馥柔儿放在自己的床上,馥柔儿完全猜不透烈火究竟要做什么,只知道他好像又在生气了。

    沉默中,烈火从一旁取来一只小瓷瓶,将馥柔儿的背转向自己,然后他把瓷瓶内黏稠的液体倒在她背部的伤痕上,并以指腹轻轻推匀。

    一种沁凉止痛的感觉穿透鞭痕渗入馥柔儿的肌肤。

    “嗯”她不自觉地轻吟出声。

    说!这是谁弄的?”

    烈火愈看那三道血痕愈是火气直冒,这绝不是平常人打的,这鞭子显然是下得既狠又深。

    “是是我——”馥柔儿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你?”烈火不敢置信地斜挑着眉。“你是说是你自己在背上鞭下这三条血痕?”

    打死他他都不信,这该死的骗子!

    “不,不是我,是”

    馥柔儿转念寻思着,其实她的伤根本就不重要,难得有这个机会,王正问她有关她背上鞭痕的事,她是不是应该

    管他的!管他赤焰城有多少严格的律令,她必须想办法救救那两个人。

    才想到这里,馥柔儿马上起身下床,伏跪在烈火脚下。

    “王,我我有个请求,可不可以求您答应?”

    “请求?”

    是谁给的权利,让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奴一再地向他提起“请求”这两个字。

    上一次她以性命交换,让他应允了洛特城。

    这一次呢?她又想做什么?

    “是是的。”

    馥柔儿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深吸一口气后,用一种十分坚定的口吻把下午发生在城北的那对男女受到司长鞭笞的事情告诉烈火。最后她鼓起勇气作下结论,进而提出她的请求。

    “王,他们相爱是出对于彼此的爱慕,没有人有权利去阻止他们,因为相爱而必须接受残酷的鞭刑,’这更加不合情理。王,今天他们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如果再继续受刑,他们恐怕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王,我请求您放了他们吧,宽赦他们,他们一定会感激您的。”

    “宽赦?自古以来火族一向拥有它傲人的律法为荣,也因为火族人严守律法才得以让国家族群兴旺,触法者受到惩戒是天经地义的,我不必为了博取任何人的感激而赦免任何人。”

    烈火本身就是个贯彻严刑峻法的君王;不过,自他登基至今,也曾数度修改火族律法中较不合理和过于严苛的部分。

    “王,他们彼此相爱并没有罪啊!我恳求王能成全他们,赦免他们!”

    馥柔儿实在无法认同这样的律法,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会因相爱而获罪。

    “哼!”烈火冷哼,嘴角泛起一丝嘲弄的笑。“相爱?什么是爱?那种无稽、虚假的东西或许就是你们风族人自己编造出来的。”慢

    “不。”馥柔儿抬起头,水漾的紫瞳诚挚深切地凝着烈火,脑中出现的是那双男女被捆绑在木桩上的画面;既使被打得满身伤痕,他们仍紧握着对方的手,不时地深情对望着,脸上还露出愿和对方共赴天国的幸福笑容。

    “王,他们真的深爱着彼此,如果只是因为爱,他们就不该被剥夺生命,他们是有权活下来创造属于他们的生活。”

    馥柔儿的视线仍然没有从那张充满着嘲讽的脸上移开,只见他邪谑的笑意一层层地加深,俊逸的脸庞慢慢地向她靠了过来。

    “你知不知道你所说的话听起来有多么可笑、多么无知吗?”

    烈火宽厚的手掌紧捏着馥柔儿的下颚,将她天真无邪的脸蛋惩戒性地置于自己的眼下,两人的鼻息在咫尺间纠缠

    “男人和女人之间并没有你口中所谓的爱存在,有的只是肉体上的欲望,就像昨天我们身体交叠,我对你所做的一切一样,充其量只有肉欲关系而已。你只是男人身下一具发泄欲火的工具,你的身体已经成为我的禁脔,拥有这样一个失去纯贞身子的你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谈论爱!”

    烈火冰冷残酷的话像一把利刀毫不留情地刺向她的心口,他的手掌牢牢地扣着她的脸颊。

    不——馥柔儿在心底狂呼,虽然她的身体已经不再纯洁无瑕,更无法抵抗自己的肉体成为他身体下禁脔的命运;但,她仍然拥有一颗心,她的心还活着,她的心还可以去爱、去包容。

    “如果我的卑微身体还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用处,王,我愿意一生一世,心甘情愿成为你的禁脔,我愿用我的身体来交换他们的自由,求您允诺!”

    “哈哈”邪肆的狂笑声中,烈火霸情而激狂的唇已然找到它最想要的位置,在馥柔儿完全来不及防备的情形下封住她所有的气息。

    “我会让你知道这世上只有肉体,而没有你口中高贵的情爱。”

    烈火在馥柔儿的耳边撤下**的宜告,整个人更是身体力行,一心只想教身下的女人臣服。

    而馥柔儿却咬着唇,双手紧紧抓着床上的丝毯,她的身体正被一波激狂的情潮袭搅着啊——若不咬着唇,她真怕自己会不小心喊出屈服的迎合之声。

    不!她还有一颗心,绝对不会成为**的奴隶,压抑下如电流般狂窜的酥麻感,她将自己的心封闭起来,任由烈火的激狂灼烧她的全身。

    她冷绝地别开脸,僵直的身子忍着欲火焚烧的疼痛,即使自己的身体背叛了她,她的心也不允许她就此沉沦。

    “该死!看着我。”

    烈火忿怒地扳过馥柔儿教情火焚烧得通红的脸颊,她竟还如此顽强地抵抗,原本粉嫩的唇已咬出一道深红的血痕。

    “叫出声来,我命令你,你的身体比你的顽固诚实得多了。”

    馥柔儿就是不肯松开自己的咬噬,她的神志已经飘向昏乱的边缘,就要化成灰烬了。

    瞅着粉唇上那道越加深红的血痕,烈火的心口划过一丝不忍,强烈的征服欲像被浇了冷水似的完全丧失了兴致。

    “哼!”他愤而从馥柔儿身上退开。该死的!他怎么可能对一个卑下的风族女奴心生不忍呢,这只不过是场没有回应的众爱和这尊失去灵魂的女体让他性兴缺缺罢了,扫兴极了。

    然而,被使劲抛下的馥柔儿完全松了口气似的,殊不知再过一秒连她都没有把握能抵抗得了烈火致命地**,她的身体连同心灵都快要决堤般地无法再坚持下去。

    就在这被**怒潮充塞的寝宫内,烈火根本不屑再瞧横陈在床上那具依旧惹火的娇躯一眼。

    何况他必须找个替代的对象纾解他体内燃烧的火苗。

    眼看他就要转身离去,馥柔儿却一把揪住他的臂膀。

    “王,等一下,您还不能走。”

    顾不了自己和烈火还是赤luo着身体,也管不了适才遗下的情火正在两人的体内暗潮汹涌着;她甚至忘了这是谁的地盘,馥柔儿仍不忘她最初的目的。

    “你——

    一对火眼冷然地扫向馥柔儿,他怎么会任由一个女奴如此惹恼自己?!

    “王,您是不是已经答应放了他们?”

    “他们?”

    该死!在他欲火难消的此际,这愚蠢的女孩竟还记着这种事。

    “求求您我愿意”

    馥柔儿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好像除了性命,她就只剩下这个身体;但,瞧住烈火那双不屑的眼光,她失去再说下去的勇气。

    这女孩的行径对烈火来说俨然是种挑衅。

    “哈,哈”这天真愚蠢的女孩竟还以为自己的身体可以抵两个人的自由!她不过是个女奴罢了,她的命、她的身体早就完全属于他了。

    “你的全身上下每一寸早就都是我的,我不以为我必须拿东西和你交换。”

    烈火嗤之以鼻,他随时可以证明这个身子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何来交换条件的说法。

    馥柔儿并没有被烈火的话击退,她的紫瞳散发出一种连烈火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火光,唇线更勾起一抹轻柔却坚定的浅笑。

    “王,如果您要的就只是一具供您泄欲的躯壳,我想昨夜您显然已经得到了,那样的身子是无权同您谈任何条件的;不过,如果那么一具没有回应、没有灵魂,宛如死尸般的身体就是您所要的,那么被您压在身子底下的是什么根本就没有任何差别,您说是不是?”

    馥柔儿眼中的坚定更加牢不可破。

    “哈!哈”烈火仰头大笑,同时甩开馥柔儿锁住自己的手掌,整个人以最舒服的姿势坐回卧床,他慵懒地倚在床沿。

    “王”

    从未体验过男女欢爱的馥柔儿在被一波波激情淹没的同时,身心也被带领到一个令她既懵懂又期待的国度

    枕着柔软娇躯的烈火仍兀自为刚才那场激狂的欢爱感到惊异。

    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如此牵动他的感官和欲望——从来没有,

    一连两个夜晚,他几乎丧失长久以来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全沦陷在对这个女孩身体的渴求中不能自拔。

    不可能!

    对一个奉献身体供他玩弄的女奴,他实在不该想太多,他只是没尝够这种滋味,等到他玩够她之后,她必定会跟其他女人一样教他不屑一顾。

    只是现在,对他来说,她仍是一个甜美的尤物。

    既是尤物,他就应该尽情地品尝,之前那些愚蠢的想法就显得多余而且可笑了。

    “啊——王您”

    经过刚才的交缠,馥柔儿感到前所未有的虚脱和疲倦,又因为对刚刚所发生的一切觉得羞赧无措,以至于被烈火压着的身子一直都不敢轻举妄动,连呼吸也小心翼翼。

    “是你自愿用身体来跟我谈条件的,这是你必须付出的代价。”

    烈火沙哑的声音才落下,另一波爱欲的狂潮再度向两人席卷而来。

    夜愈深,欢爱愈炽仿佛没有人可以阻止,直到火红的晨光穿透赤焰城高耸的光塔,这一场的激狂才渐渐平息,化作沉睡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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