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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白英身躯靠在他身上,免得面对面谈起这些淫亵经过而感到不好意思。

    她道:“又过了两三个月,梁伯伯再来作客,住在我家,一天晚上,他潜入我房中。我感觉中他确实不是那蒙面人,但我却没有问他,因为我想到那人既然蒙住面孔,定是怕人知道,我若是一问,说不定惹来杀身之祸。”

    薛陵这时才发现这个女郎城府甚深,非是全无头脑之辈,不禁暗暗惕凛。

    白英又道:“我至今还不知那蒙面人是谁,他们大概没来了一年,然后又出现了。梁伯伯曾经对我说过几次,说我虽比不上三阿姨美貌,可是比她更有魔力。我心知他真正的意思是说他本不该也找上我,以致密有拆穿之险。可见得我当真比三阿姨更诱惑男人呢!”

    薛陵赶快岔开话题,道:“白姑娘既然待字闺中,就不该一错再错。”

    白英道:“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我已无法自拔,除非我爱上一个人,跟定了他。”

    薛陵道:“你第一次就应该向令尊说出。”

    白英道:“梁伯伯是锦衣卫都指挥,官高势大,武功又强。我若是告知家父,他既无法杀死梁奉,只好转过头来取我性命了。”

    薛陵听了这话,大吃一惊,道:“胡说,常言道是虎毒不食儿,令尊纵是感到无法报复,但也不会像你说得这么可怕,转过头来杀死了你。”

    白英道:“你不肯相信那也没有法子,这话暂且不提,现在你得让我试验一下,你昔年到底有没有对不起你的师父?但不论结果如何,我发誓一定帮助你悄然逃掉。”

    薛陵早已知道她将用什么方法试验自己,他大可以把她制住,觅机逃掉。但这一来自己曾经到过此处之事便有了证人,朱公明自可使天下之人都相信他是个淫恶之徒,竟在逃亡之际奸杀了白阳的三妾牡丹。

    唯一永除后患之法,便是把她杀死,湮灭一切证据。但这个办法在朱公明、梁奉甚至金明池都可以行得通,唯有他不能这么做。

    他在心中对自己说道:“假如我把这个无辜的女孩子杀死,仅仅是为了她见过我,能使我陷入窘境。这一来,我与朱公明那些人有何分别?”

    此念一决,心中反而轻松自在得多。白英把房间里所有的窗都拉上,然后拨亮了油灯。

    薛陵注视着她的行动,心中虽然还牵挂着外面的局势,可是并不觉得怎样烦恼。

    假如这个女孩子主动地向自己挑逗,虽说环境以及他的道德观念都不能接受。但在一个男人的立场而言,这一场试验决不会令他感到痛苦。

    白英丰满的身体落在他怀中,道:“我热死了,劳你驾替我解掉衣裳。”

    薛陵道:“在下能不能拒绝?”

    白英道:“当然不能拒绝,否则我拿什么考验得出你的定力呢?不但要解掉我的,连你也得跟我一样。”

    薛陵摇头道:“不行,我的不能脱下。一来此举太没道理,二来万一有人闯了入来,尽管我清清白白,亦是有口难辩。”

    他心中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那便是这等情景太像上一次在朱宅内。一切摆布得使他有口难言,说不定这又是另一个色情的陷阱。

    只要有一个武林名家亲眼看到他们赤身裸体,宣扬出去,他是无论如何地无法洗得清的。即使是他能证明朱公明是个第一等大奸大恶之士,但那仍是另一回事。

    白英让步道:“好吧!你动手呀!”

    薛陵伸手出去,却不晓得该从何处着手。白英指示他应该先解那一处的扣子,先脱那一件等等。

    他的动作虽是生疏缓慢,却显得很镇静。而且她身上只下亵衣短裤之时。白英还能从他双眼中瞧出赞美之意。

    她终于完全裸露,在灯光之下,暴露出诱人的线条以及雪白的皮肤。她的身材极为饱满而匀称,洋溢着使人难以忍受的青春魅力。

    薛陵欣赏着这具完美的人体,假如不是靠得那么近,以致她肉体上散发出的温暖和香气都清楚地感觉到。

    又假如不是只有两个人,禁闭在一室之内。他自知一定能够像欣赏艺术杰作一般地注视她,但目下却禁不住心跳加速,脉搏加快。

    白英让他注视了好一会,使他留下深刻的印象,然后在他身上揉动,香唇也压到他的嘴唇上。

    她感觉出他双臂已不像早先那样,只是敷衍地抱住她。而是渐渐增加了压力,使她兴奋起来。

    过了好一会,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薛陵身躯震动一下,抓住她的手,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白英道:“我第一眼见到你之时,已经爱上你啦!”

    薛陵道:“那么你竟是希望我忍受不住你的诱惑了?”

    白英道:“当然啦!我的心既然给了你,自然要把身体一同交给你。”

    薛陵道:“但假如我如你之愿,却证明我是淫恶之徒,这时你仍然喜欢我么?”

    白英毫不迟疑,道:“当然仍然喜欢你,愿意一辈子侍奉你,做你的奴婢。”

    薛陵道:“这就不对了,我若是无行之徒,还值得你眷顾么?”

    白英道:“我不知道,但我却晓得我仍然一样的喜欢你。”

    薛陵摇头道:“不行,我不能脱去衣服。”

    白英笑道:“我很明白,现在你还可以忍受得住。但假使你也脱去衣服,和我同盖一被,又熄了灯火,那时候你便再也忍受不了啦!”

    薛陵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英道:“为什么不是?试想:假如现在有人闯入来,你还能分辩么?所以其实你是怕忍受不住,才找别的理由推搪,假如你敢跟我睡在一个被窝里,熄去灯光,那时我至死也相信你不是淫恶之徒。”

    薛陵觉得这件事十分重要,设若她深信自己是个君子,则日后朱公明若想把牡丹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之时,她决不会漏出曾经见过自己的话。

    事实上,跟这末一个极具魅力的女孩子,躺在一个被窝之中,对任何男人都不会是痛苦的经验。因此,房中很快就没有了灯火,一片黑暗。

    两个光滑的身体互相碰触之际,自然会发出火花。薛陵明明知道自己乃是在玩火,但他仍然没有退缩。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如此汹涌巨大的情欲浪潮所淹没,使他几乎已透不过气来。

    事实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尤其是在黑暗之中,理智最容易消失。他也是血肉之躯,又值血气方盛之时,禁受不住的话,亦是人情之常,并无可以谴责之处。

    正当他放弃抗拒诱惑之时,突然间,一阵语声使他清醒了不少。

    这阵语声不高,乃是从窗外传入来,虽然内容听不清楚,可是却可以分辨得出其中之一乃是梁奉的口音。

    薛陵深深吸一口气,提聚功力,凝神聆听。恰好梁奉的声音停歇,另外一个人说道:

    “今晚的行动可说得上是大张旗鼓,竟出动了二十余位名家高手。这些人物一向天南地北,难得碰上一位。却想不到今晚都聚集在这个小地方,可以说得上是武林盛事了。”

    梁奉嗯了一声,那人又道:“错非是朱大侠的面子,天下间再难找到这末一位人物,能够支使得动这些武林高手。但朱大侠本人却不曾驾临,未免有点奇怪?”

    薛陵听到此处,已猜测出说话之人必是本宅主人白阳无疑。他迅即起身,穿上衣服。又把她的衣服丢到她身上,自家站在窗边运功查听。

    黑暗中听见白英穿衣之声,由此可知,她当真不是摆布陷阱,而是真真正正的喜欢自己,愿意把身体献给自己,以换取他的感情。

    他又听到梁奉道:“老白,咱们都是自己人,我不妨告诉你,朱大侠迟早会赶到。他对那姓薛的叛徒,还不十分在意,但那位跟他一起的女孩子齐茵,却是危险人物。”

    白阳道:“原来如此,朱大侠驾临本城的话,自然要歇足敝宅,在下这就吩咐下人把他以前住过的客房打扫收拾一下。”

    梁奉道:“我瞧用不着费事了,他或者不会打扰你。”

    白阳道:“若是他大驾光临本城而不在敝宅歇息,将来传出江湖,在下可就全无面子啦!”

    梁奉道:“或者他密来去,谁也不知道,于你全无影响,放心好了。”

    薛陵听到此处,突然吃一惊,转身到床边一把抱住白英,在她耳边悄悄道:“你说过有法子帮我溜走的,怎生走法?快点,说不定以前那个蒙面人今夜会来找你。”

    白英轻轻啊了一声,说道:“你这话可是当真?唉!假如那蒙面人真的出现,我不知道是不是要拒绝他?”

    薛陵道:“假使你决意要拒绝他,我就不能走了,那人心黑手辣,武功高强无比,我若是不在,他一定会杀死你,以便灭口。”

    白英打个冷战,道:“那么待我想一想。”要知这个蒙面人乃是夺取她童贞之人,在她印象之中永难磨灭,因此她倒不是完全为了害怕而改变主意,却是从开始之时就没有坚决拒绝之意。这当然是受了薛陵的影响,假如薛陵已经离开,她根本就不会生出拒绝的念头。

    但无论如何,薛陵表示要留下帮助她的意思,使她十分感激。

    因为她知道薛陵本来不能露面,但他居然不顾一切的要帮助自己,可见得他对自己并非全然无情。

    她叹一口气,但觉脑子十分混乱,一时无法平静下来。而就在这时,薛陵竟又听到梁奉之言。

    梁奉向白阳说道:“照种种迹象来看,薛陵他们如果曾入此城,乃在这一区之内。因此,大家决定各据一地,守望至天明才肯罢休。你到天亮之时最好准备热水和食物,让大家洗个澡休息进食。但切勿惊扰内眷,以免她们见到有人高来高去,大惊小怪起来,又使得那些高朋们心中感到不安。”

    白阳道:“这一点在下省得,大人放心吧!刚才梁大人说到齐茵这个姑娘,是齐南山兄的千金,有何危险?”

    薛陵听到此处,不觉大感兴趣,又回到窗边倾听。

    梁奉道:“她虽是齐南山的女儿,但拜列在当世一位奇人门下,武功之高,连金明池也有点怕她。再者她握有金浮图之钥的密,朱大侠认为如不趁早把金浮图打开,让天下高手进去参观过,武林决难平静,不知还要酿出多少血案祸劫”

    他略为停顿一下,又道:“假使薛陵得到金浮图之钥,打开了财势之门,以他这等淫恶之徒,天下能不大乱?所以朱大侠势必要亲自出手,免得贻祸武林。”

    薛陵听了恨得牙痒痒地,真想冲出去打死这个武林恶棍。朱公明虽是十分奸恶,但假如没有梁奉这一类的恶棍,仍然不致作这么多的恶孽,亦不能博得如此动人的侠名。他既然知道那一批武林高手决意守到天亮,便也不急于逃走了。

    当下回到床边,问道:“朱公明以前也来过么?”

    白英道:“他来过两次,我父亲都命我出去叩见他。”

    薛陵道:“他定是跟梁奉一同来的吧?”

    白英道:“不是,他两次都是带了一个门人同来的。”

    薛陵心中骂自己一声“笨蛋”忖道:“朱公明平生无有一事不是细心算计过,因此,他怎会与梁奉走在一块儿?正因如此,我才更敢确定蒙面人必定是他。唯有他才敢假冒,梁奉也不敢不顶缸。但梁奉千不该万不该忍受不住白英这动人的身体,其后也来插上一腿,才被这精灵的白姑娘瞧出乃是两个人。要不然她到死也以为红丸是被梁奉盗去的”

    却听白英低低道:“我的床后有一道矮窄的木门,进去便是一条道,可以通出宅西相当远的一座废宅。那间屋子也是我父亲买了下来的。”

    她还详细说明那座废宅在本城的位置,薛陵听得清清楚楚,便到床后查看那道暗门。

    这道暗门乃是向上推起,甚是轻巧。他一走入道,木门便落下,毫无声响。

    他正要取出火摺,突然感到不妥,便屏住呼吸,动也不动,过了片刻,但听白英低噫一声,道:“是梁伯伯你么?”他当即晓得有人恰好闯入房内,并且点燃灯火,所以白英才瞧见得。

    薛陵暗自大感庆幸,只因他若是迟一步查看这道,势必被这个闯入房来之人撞破行踪。又假如他不是忽生警兆,屏息不动,这人多半会查听出声息。

    现在他还不知道闯入来之人是真的梁奉?抑是那个自称梁奉的蒙面人,亦即是他猜想的朱公明。

    他侧耳聆听着,心中既紧张兴奋,又忿怒痛苦。因为他已听到脱衣之声,晓得这人有何企图。

    其后,在淫猥的声音中,他好几次听到男人含混的低语声。虽是听不真切,但他已可以确信是朱公明无疑。因为像梁奉这种猛汉,在这等时候决不会发出如此含混的话声,彷佛是故意变了嗓子说的。天下间,也只有朱公明这等老狐狸,方能在这等关头中,还沉得住气,没有忘记改变口音。

    他想像得出白英如何承受着朱公明的蹂躏,这一点使他十分痛苦。他很想趁这机会撞出去,使朱公明原形毕露。

    但是他又得替白英考虑,那便是这事张扬出去,她永远不能见人,再者,假如不能惊动别的人,朱公明和梁奉两人,或者还有别的高手,合力杀死了自己,跟看又诛杀了晓得这件事的白阳父女,岂不是弄巧反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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