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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话啊?”她的口吻里含有几分撒娇和几分生气的气息“要是我是郑晴呢?你会怎样,残梦?” 她很认真地试探着问。无为者愣了一会,想了想,道:“你不可能是郑晴的,她才不会给我打电话呢,她现在应该忙着接无数男孩子的电话,哪有空给我打。呵呵,你真会开玩笑啊!差点忘了,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念书?你可以不说的,如果要说,就不能说谎的。” “我是郑晴啊,残梦。”她道,他也为此沉默了,她又道“我真的是郑晴,残梦。” “如果你是郑晴,那我就是真人版的‘无为者•残梦’了——你真会开玩笑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的声音和她蛮像的,我有点分不清了。”他道“哦,你不说你是谁就算,但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以后我好打电话给你。” “这个这个不太合适吧!”过了一会,雪儿有点吞吞吐吐道“我们又不太熟,你打电话给我不太好的。” 他禁不住尴尬,心想你既然知道“我们不太熟”那你干吗打电话给我呢?你能打电话给我,而我不能打给你,虽然为我省话费,但你那样未免太女权主义了吧?!他的情绪一激动,忍不住又咳嗽起来“咳咳,咳咳”他道“那好吧,我一向不喜欢强人所难的。但不论怎样,我真的很高兴能收到你的电话,雪儿。” 雪儿干咳了几声,道:“能听到你说这些话,我真的很开心,残梦。如果我喜欢的他跟我说话的时候能像你现在一样轻松,那该多好啊!”她忽然打住话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应该是在想她和她的那个他之间的凄凉情感纠葛吧!令无为者禁不住为她的痴情而黯然神伤——心想她真像郑晴的翻版啊!她真不愧和郑晴是同市的人啊! 厦门的美女是不是都像她们一样痴情啊?!那样的女孩子真是不多了! “雪儿,祝你和你的他有情人终成眷属!”他发自内心的感慨道。 “谢谢你的祝福,残梦!那我卖花去了,残梦。拜拜,情人节快乐,残梦!”“你也快乐,雪儿!再见。” 他回到客厅,坐在茶几旁的交椅上喝着不冷不热的白开水。 一面喝着,一面想着刚才他和网友雪儿的谈笑,感觉有点怪怪的,但几口暖和的白开水下肚后,他又感觉网友雪儿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就像客厅的佛像一样,如果把它们复杂化了,说明的问题则是你自己本身有问题。 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开始对郑晴念念不忘了? 倘若不是这样,干吗会由网友雪儿想到令他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焉的郑晴。 想到这里,他的脑袋禁不住发昏了,双眼禁不住发眩,放下水杯子,忙着用左右手抱住后脑勺,心里道, “你到底是什么呢?是带给我光明的天使,还是向我泼洒黑暗的魔鬼?我的确喜欢你,喜欢你的美丽大方,喜欢你的温柔善良,但是我对你的恐惧超过了一切,恐惧你的美丽大方,恐惧你的温柔善良,更恐惧你那天使般的脸庞和笑容,以及那迷醉人的眼睛!和你在一起,我感觉自己是那么丑陋不堪,那么猥琐,那么微不足道!我的世界很窄,他不适合你,请你不要挤!我是一只不值得靠近的刺猬,靠得越近,伤得愈深——” 晚上近八点的时候,在紫晶的卧室里,海棠一面翻看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一面对对着手机发呆的紫晶道:“阿紫,你现在要打电话给他,是吗?” 卧室里亮着一红一绿两盏壁灯,里面填满了温馨的气氛。坐在一把沙发上的紫晶抬头看了海棠一眼,而后道, “是啊。但没有想好怎么向他说呢?哦,灯光那么含糊,你小心自己的眼睛啊。”她说完话,用手机敲着自己的前额,看得出,她在要向某人说一个对她来讲是至关重要的事。 海棠笑了笑,说:“自己的事还没有想好,为我瞎担心什么?真是一个好管闲事的家伙!” 紫晶站了起来,跳上床,把海棠压在弹簧床上,且搔她的痒处,笑说:“谁是傻瓜?谁是傻瓜?” 海棠不停地讨饶,但紫晶还是搔得她叫苦不迭,她灵机一动,在紫晶的鼻尖上亲了一口,笑说:“你自己送上门的,可不要怪我坏啊!哈哈。”她咯咯直笑,像是一个吃了紫晶很多豆腐的男人一样兴奋的不得了。 紫晶用左手背擦拭了一下鼻尖,说:“晕,女婬贼啊,坏死啦!吃了本姑娘的豆腐,拿什么赔我?” 她把左手伸到海棠的面前,海棠笑了笑,说:“事到如今,我拿两样东西让你选择一样吧:一,我圣洁的身体;二,是那个郑某人。你要哪一样啊,姑娘?”她装出下流男人的下流口吻道。 紫晶红脸说“谁要你那龌龊的身体?庆幸你不是男孩子,否则这个世界上少了一个女婬贼,而多了一个西门庆,到时,天下的女孩子们就要寝食难安了!”她也格格直笑。 海棠笑了笑说:“如果我是男孩子,第一遭殃的美女必定是你紫晶啊!呵呵。”她未说完话,便把身躯往紫晶的身上扑过去,像狼一样急速地扑过去。 紫晶一面推开她,一面说:“恶心死了!不要这样!” 海棠打住了猎艳行动,说:“这么大的人,轻轻地抱搂一下就把你吓成什么傻样——以后,怎么和他那个呢?” 紫晶羞得直咬牙,道:“你那本挪威的森林还是少看些的好,才看了几页,你两眼就色成了什么贼样?听听你那说话的口气,简直是在宣传婬秽思想。你让书给误导了!” 在客厅的长椅上,无为者正用蘸上红葯水的棉签擦拭他老妈膝盖上破了皮的伤口。 他老妈是个瘦削的贤妻良母,干起活来和他老爸一样牛,自从郑父无心劳作后,她老人家更是早出晚归、起早贪黑地干活,像是干农活的机器一样,令人禁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妇人?是不是服用兴奋剂去干活的?年纪上半百的妇人有她那样的体力,真够少见的。 有她那样的老妈,无为者深感荣幸,同时也是他老妈的不幸吧,毕竟是家道中落啊!他老爸没有斗志,而他老妈反而斗志高昂,这不是阴胜阳衰是什么?!想到这里,他为他老爸汗颜,为自己的无能无力而深感无奈! 房间里的电话响了,他放下棉签和葯瓶,去接了电话。握起了话筒,他道:“喂,找谁?” “我是紫晶,你是哥吗?”紫晶很兴奋地道。 “是。怎么想起给哥打电话了,丫头?咳咳,咳咳。”他揉了揉喉咙,感冒还没有好呢。 “你感冒了吗,哥?”紫晶很关切地道。 “没什么大碍的。哦,今天有没有和你男朋友去逛街啊?”他打趣着道。 “没,”紫晶很不自然地道“哥,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事,什么事?”他很是好奇地道“你慢慢说给我听,不要紧张。” “我,我,”紫晶的脸涨得通红了。庆幸无为者不在眼前,否则她非羞死不可。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忘了,以后再说吧,哥。”她的脸红的像灿烂的... -->>
“你说什么话啊?”她的口吻里含有几分撒娇和几分生气的气息“要是我是郑晴呢?你会怎样,残梦?” 她很认真地试探着问。无为者愣了一会,想了想,道:“你不可能是郑晴的,她才不会给我打电话呢,她现在应该忙着接无数男孩子的电话,哪有空给我打。呵呵,你真会开玩笑啊!差点忘了,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念书?你可以不说的,如果要说,就不能说谎的。” “我是郑晴啊,残梦。”她道,他也为此沉默了,她又道“我真的是郑晴,残梦。” “如果你是郑晴,那我就是真人版的‘无为者•残梦’了——你真会开玩笑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的声音和她蛮像的,我有点分不清了。”他道“哦,你不说你是谁就算,但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以后我好打电话给你。” “这个这个不太合适吧!”过了一会,雪儿有点吞吞吐吐道“我们又不太熟,你打电话给我不太好的。” 他禁不住尴尬,心想你既然知道“我们不太熟”那你干吗打电话给我呢?你能打电话给我,而我不能打给你,虽然为我省话费,但你那样未免太女权主义了吧?!他的情绪一激动,忍不住又咳嗽起来“咳咳,咳咳”他道“那好吧,我一向不喜欢强人所难的。但不论怎样,我真的很高兴能收到你的电话,雪儿。” 雪儿干咳了几声,道:“能听到你说这些话,我真的很开心,残梦。如果我喜欢的他跟我说话的时候能像你现在一样轻松,那该多好啊!”她忽然打住话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应该是在想她和她的那个他之间的凄凉情感纠葛吧!令无为者禁不住为她的痴情而黯然神伤——心想她真像郑晴的翻版啊!她真不愧和郑晴是同市的人啊! 厦门的美女是不是都像她们一样痴情啊?!那样的女孩子真是不多了! “雪儿,祝你和你的他有情人终成眷属!”他发自内心的感慨道。 “谢谢你的祝福,残梦!那我卖花去了,残梦。拜拜,情人节快乐,残梦!”“你也快乐,雪儿!再见。” 他回到客厅,坐在茶几旁的交椅上喝着不冷不热的白开水。 一面喝着,一面想着刚才他和网友雪儿的谈笑,感觉有点怪怪的,但几口暖和的白开水下肚后,他又感觉网友雪儿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就像客厅的佛像一样,如果把它们复杂化了,说明的问题则是你自己本身有问题。 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开始对郑晴念念不忘了? 倘若不是这样,干吗会由网友雪儿想到令他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焉的郑晴。 想到这里,他的脑袋禁不住发昏了,双眼禁不住发眩,放下水杯子,忙着用左右手抱住后脑勺,心里道, “你到底是什么呢?是带给我光明的天使,还是向我泼洒黑暗的魔鬼?我的确喜欢你,喜欢你的美丽大方,喜欢你的温柔善良,但是我对你的恐惧超过了一切,恐惧你的美丽大方,恐惧你的温柔善良,更恐惧你那天使般的脸庞和笑容,以及那迷醉人的眼睛!和你在一起,我感觉自己是那么丑陋不堪,那么猥琐,那么微不足道!我的世界很窄,他不适合你,请你不要挤!我是一只不值得靠近的刺猬,靠得越近,伤得愈深——” 晚上近八点的时候,在紫晶的卧室里,海棠一面翻看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一面对对着手机发呆的紫晶道:“阿紫,你现在要打电话给他,是吗?” 卧室里亮着一红一绿两盏壁灯,里面填满了温馨的气氛。坐在一把沙发上的紫晶抬头看了海棠一眼,而后道, “是啊。但没有想好怎么向他说呢?哦,灯光那么含糊,你小心自己的眼睛啊。”她说完话,用手机敲着自己的前额,看得出,她在要向某人说一个对她来讲是至关重要的事。 海棠笑了笑,说:“自己的事还没有想好,为我瞎担心什么?真是一个好管闲事的家伙!” 紫晶站了起来,跳上床,把海棠压在弹簧床上,且搔她的痒处,笑说:“谁是傻瓜?谁是傻瓜?” 海棠不停地讨饶,但紫晶还是搔得她叫苦不迭,她灵机一动,在紫晶的鼻尖上亲了一口,笑说:“你自己送上门的,可不要怪我坏啊!哈哈。”她咯咯直笑,像是一个吃了紫晶很多豆腐的男人一样兴奋的不得了。 紫晶用左手背擦拭了一下鼻尖,说:“晕,女婬贼啊,坏死啦!吃了本姑娘的豆腐,拿什么赔我?” 她把左手伸到海棠的面前,海棠笑了笑,说:“事到如今,我拿两样东西让你选择一样吧:一,我圣洁的身体;二,是那个郑某人。你要哪一样啊,姑娘?”她装出下流男人的下流口吻道。 紫晶红脸说“谁要你那龌龊的身体?庆幸你不是男孩子,否则这个世界上少了一个女婬贼,而多了一个西门庆,到时,天下的女孩子们就要寝食难安了!”她也格格直笑。 海棠笑了笑说:“如果我是男孩子,第一遭殃的美女必定是你紫晶啊!呵呵。”她未说完话,便把身躯往紫晶的身上扑过去,像狼一样急速地扑过去。 紫晶一面推开她,一面说:“恶心死了!不要这样!” 海棠打住了猎艳行动,说:“这么大的人,轻轻地抱搂一下就把你吓成什么傻样——以后,怎么和他那个呢?” 紫晶羞得直咬牙,道:“你那本挪威的森林还是少看些的好,才看了几页,你两眼就色成了什么贼样?听听你那说话的口气,简直是在宣传婬秽思想。你让书给误导了!” 在客厅的长椅上,无为者正用蘸上红葯水的棉签擦拭他老妈膝盖上破了皮的伤口。 他老妈是个瘦削的贤妻良母,干起活来和他老爸一样牛,自从郑父无心劳作后,她老人家更是早出晚归、起早贪黑地干活,像是干农活的机器一样,令人禁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妇人?是不是服用兴奋剂去干活的?年纪上半百的妇人有她那样的体力,真够少见的。 有她那样的老妈,无为者深感荣幸,同时也是他老妈的不幸吧,毕竟是家道中落啊!他老爸没有斗志,而他老妈反而斗志高昂,这不是阴胜阳衰是什么?!想到这里,他为他老爸汗颜,为自己的无能无力而深感无奈! 房间里的电话响了,他放下棉签和葯瓶,去接了电话。握起了话筒,他道:“喂,找谁?” “我是紫晶,你是哥吗?”紫晶很兴奋地道。 “是。怎么想起给哥打电话了,丫头?咳咳,咳咳。”他揉了揉喉咙,感冒还没有好呢。 “你感冒了吗,哥?”紫晶很关切地道。 “没什么大碍的。哦,今天有没有和你男朋友去逛街啊?”他打趣着道。 “没,”紫晶很不自然地道“哥,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事,什么事?”他很是好奇地道“你慢慢说给我听,不要紧张。” “我,我,”紫晶的脸涨得通红了。庆幸无为者不在眼前,否则她非羞死不可。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忘了,以后再说吧,哥。”她的脸红的像灿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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