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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之之前却要好上不是一点两点了。
“有人为你们求情，便暂缓。若是阴山之战胜，则罢，若是败了，便也不用再回来了。”
直到魔帝低沉清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殷念念才松了口气。
看来是打算用将功补过来弥补之前的过错了。虽然是有条件的，但是也比之前的看到一排自己把自己放倒的人要好得多了。
众魔似乎没反应过来，愣愣的面面相觑，直到魔帝不满的哼了一声，他们才似回过神来般，纷纷拜倒。“多谢尊主，多谢殷姑娘。”
这谢我做什么。殷念念哭笑不得。她也不过是说一句话而已，要是魔帝一个不高兴，完全可以不改变主意甚至把自己也给咯嘣了。
不过好在万幸，总算是没有大开杀戒。殷念念长呼出一口气，松了松手。
......
对，手？！殷念念僵滞着伸到了一半的懒腰，看着被自己握得皱巴巴的那一块衣料，脑海中瞬间闪过千万道思绪。
她刚才.....握了魔帝的手？！还把魔帝的衣服给掐皱了？！！
qaq！！他、他他，他应该没有注意到吧？
殷念念战战兢兢的把自己的手收好，小心翼翼的往上瞟去，见魔帝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连忙后退了两步，在右后侧站好。
qwq可是这个地方就那么皱着真的没关系吗.....殷念念一边庆幸自己反应的够快，一边死死的盯住魔帝袖口的那一块凸起。
是要提醒他，还是不提醒他？殷念念纠结万分。
......“殷姑娘？殷姑娘？！”
就在殷念念思忖间，底下忽然传来几声惊呼，把殷念念发散出去的思绪给瞬间收拢了回来。
？
发现开口说话的是一个不是很脸熟的小魔，靠自己的位置倒是最近，殷念念困惑的朝他看了看。刚想问，就看见那个小魔一脸苦闷的看着自己：“殷姑娘，尊主再问您话呢。”
......qaq
殷念念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调整好脸上的表情，抬起头来。
......魔帝依旧负手站在那儿，凤眸中波澜不惊，只淡淡的扫看着她。若不是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殷念念甚至开始怀疑起了那个小魔的话的真实性。
/(tot)/~~就是开了个小差，之前不都没自己什么事儿吗，怎么突然间就找了自己嘤嘤嘤......
在仙界背也就算了，怎么到了魔界也这么诡异tat
“咳。陛下刚才说.....额.....恩.....”殷念念磕磕绊绊的说着，却怎么也想不到有什么还是能问自己的，顿时耷拉脑袋来，卷着耳朵有气无力的问道：“陛下，能再来一遍不？”
.....看着殷念念可怜巴巴的样子，这回是轮到魔帝又觉得好奇又觉得好笑了。
想了想，最后还是耐着性子重复了一句：“你要回魔界还是暂时留守在这儿。”
....._(:3ゝ∠)_居然是问自己这个吗.....
殷念念含着眼中不知道是喜悦还是忧伤的泪水，在确定自己真的没有听漏了的之后才回答道：“都、都可以。”
反正哪里都不安全。
魔帝收回目光。“那便先回魔界。诡貉，送她回去。”
“是，尊主。”诡貉上前一步道。
这、这么快？殷念念被这行动效率给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能等夏分醒过来吗，还有之前和夏分一起来救我的冬分、清露她们，我得先确定她们没事。”
魔帝颔首。“最迟今天晚上，必须回去。其他人，噬烈你派人去追踪。务必将她们找回来。”
噬烈牟南应下：“是。”
见魔帝点了头，殷念念稍稍安心。许是还有事情安排，魔帝便带着诡貉和噬烈进了帐篷中。
几乎是魔帝一走，剩下的那群魔人就全都拥了上来。
“殷姑娘好胆量！我等实在佩服。”殷念念记得说话的这个男子，平时和噬烈牟南关系极好，最喜欢的就是和他一起找东西吃、喝酒。此时见到魔帝走了，第一个便窜了上来，朝着殷念念竖大拇指。
“尊主从不喜欢人近身，殷姑娘能挽住其袖口，还能改变尊主的心意，果然厉害！”
.....不喜欢人近身？
殷念念这才注意到，魔帝似乎的确是这样。就连开会的时候都是远远的，救治的时候更是隔空，连手都不沾一下。
她.....刚才还摸了他的手！qaq
还弄皱了他的衣服！！凸(艹皿艹)
还.....
应该没有了吧？
殷念念开始认真的思索起了自己之前还有没有做过这样的蠢事。
这简直要人命啊/(tot)/~~
另一魔凑上来，也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说道：“尊主的确是不喜欢人近身。而且.....我跟着尊主时间虽然不长，只有几千年，但这也从没见过尊主还会因为别的原因改变下的指令的。”
旁边人纷纷应和：“是啊是啊，我当时连伤药都准备好了呢，就等着一会儿拍完了赶紧吃。”
“可不是，我还想着要不要先吃上两粒，结果居然什么事儿都没有，哈哈哈......”
“是啊是啊，殷姑娘果然才智惊人！”
“聪明绝顶！”
......
明明是表扬的话，可是为什么听出了贬义词的意思qaq
看着众人纷纷在争论着，殷念念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们这开口闭口的都是一千年起头，她才来几个月，加起来的时间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完，说的这也未免有些.....太夸张了吧。
殷念念制止他们：“其实陛下还是很好说话的。你们就是不说，所以才让我钻了空子而已。”
众魔：......开始认真回想起了最初“直言相谏”的下场。却猛地打了个哆嗦。
“殷姑娘别谦虚，这次能逃过一劫多亏了殷姑娘相助。别的不说，我们必须得请殷姑娘吃顿饭，大家说对吧！”
众魔齐声响应。
殷念念热泪盈眶。
唔，果然还是魔界的友人好啊。
半个时辰后......
殷念念看着眼前的这堆熟悉至极的食材，默。
“殷姑娘，这些够了吗？不够我们再去打！”一魔爽快道。
殷念念：慢慢的拎起那一片片血液还没有干透的魔兽肉，还有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大鱼。
“这就是，你们要请我吃的饭？”
/(tot)/~~果然不能对他们报有太大的期望嘤嘤嘤。
一魔犹豫了一下，踟蹰道：“是剔的还不够干净吗，要不我再让人去洗洗？”
殷念念哭：“不，够干净了。”
果然还是不能太高估魔界人的情商。qaq
晚餐过后，夏分还没有醒来。冬分和连露他们已经被找到了，也是晕倒在之前仙界的那块地上，周围只有几点打斗的痕迹，看上去似乎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因为同样是被施了咒术昏睡，并没有伤及根本，所以他们都被放平在了半空中，吸收、修复着自己的身体。
“啧，仙界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竟然没有杀人灭口，还把施了隐藏咒将她们藏好？”一魔也呆在外面，看着空地上悬浮着的人影，好奇又疑惑的开口吐槽。
“嘘，小声点。”旁边一魔连忙制止道：“左护法之前不是被叫进帐里去了吗，听说是为了碧玉鎏金果，许是因为这个，仙界的人才网开一面，没有杀了灭口。”
“碧玉鎏金果？那不都在我们手上了吗，仙界的人还想打什么主意？”那魔困惑道。
“啧，这你就不懂了吧。听说这碧玉鎏金果尊主让给送到仙界去，你看左护法之前不出去了吗，现在又没有大战，左护法是不用去前线的。”
“怎么可能。这碧玉鎏金果可是宝贝，哪有拱手想让的份。而且左护法说不定是出去逛逛，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全是为了那碧玉鎏金果的。”那魔嗤笑着不信。
“嘿，你还不信了。那我们就来打个赌。我可是亲眼看见尊主让噬烈将果子给左护法的。难不成，这护送碧玉鎏金果回魔界还不能避开殷姑娘？”
似乎是现在才注意到殷念念在，那个魔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朝着殷念念憨笑了一声：“是吧，殷姑娘。”
“......”殷念念是知道要给碧玉鎏金果，但没想到这么快。毕竟是为了换自己，殷念念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对不住魔帝的感觉。
“那个碧玉鎏金果，有什么用啊？”
虽然一直都知道这个东西是个宝贝，但是殷念念还从没有深入了解过这个果子。要是真的很重要的东西.....
呜呜呜，那她也抢不回来。/(tot)/~~
只要一回想起容九，殷念念就顿时整个人都怂了。在魔帝面前她还有拼一把的勇气，在容九面前却是连质疑反驳的勇气也没有。
qaq这是药丸啊。
“殷姑娘不知道？”
提及了八卦，那几个魔人顿时来了劲。“啧，这碧玉鎏金果的用途那可多了去了。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可以淬体。若是成了神体，那才是真正的超脱三界。”
他顿了一顿，说道：“不过这碧玉鎏金果好像是无法淬为神体的。只不过能将灵体淬为天纯体或者天灵体罢了，具体可能还要看服用人的体质和时机、气运。若是气运不佳的，便是给他吃了也无用。”
“唔，说起来我们魔界的无叶树可比这碧玉鎏金果要靠谱的多了，只不过这成叶时间长，没有个几万年是成不了叶的，反正我是没有见过。”他耸了耸肩说道。
无叶树？殷念念觉得有些耳熟。这不是渡生湖里的那棵树吗？
还没等殷念念细问，又听见有人道：“胡说！无叶树它结不结叶全看机缘，疏命长老都算过了，三年之后，就是无叶树成叶的时间。说是有有缘人。哎，也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看见这成叶了，听说便是在成叶时期打坐调息，都能提升上万年的功力呢！”
“嗤，有缘人？该不会又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女人吧。这什么好处都被仙界给捞走了，你还等着无叶树成叶？我看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许是嫌弃那人讲的太过玄幻。旁边的魔都不屑的笑出声来，调侃起了那个小魔。
那小魔也是涨红了脸，一脸愤愤然的样子。“笑就笑，我就是相信疏命长老说的。他说能成叶就一定能！”
大家正争执的起劲，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闷响。
众人皆是脸色一变。
“有人在冲结界？”
又是结界？！殷念念也跟着站起身来，眼睛下意识的往黑色帐篷处看去。
帐篷那厚重的帐帘依旧挂着，黑黢黢的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噬烈牟南和诡貉早就出来，去忙其他事情去了，只有魔帝，好像毫无动静似得，一直呆在那帐内。
一想到之前那脆弱不堪，容九几乎一闯就闯进来的结界，殷念念实在有些忧心。
“要去叫陛下出来吗？”殷念念问道。
旁边几个魔人都一改之前的放松，全都紧张的观察着四周，神色凌冽。听到殷念念问话，才道：“尊主行踪不定，怕是现在也已经不在帐内了。安全起见，殷姑娘还是先去帐中躲着吧。帐里有尊主的威压在，旁人不敢靠近。”
不在帐内？虽然知道仙魔两届的人都喜欢来无影去无踪的，但殷念念也没想到自己这都坐在门前了，还拦不住人。回想起之前魔帝破空而至的场景，殷念念沉默了一瞬，还是决定不拖后腿，先躲进帐篷里再说。
“你们小心。”殷念念点了点头，小跑进了帐内。
黑帐内果然空无一人，只留下淡淡的噬魂花香。和魔界的简约对比，这里倒是多了桌子椅子，不过没有小榻。
外头迟迟没有传来打斗的声音，虽然知道和之前不同，外面其实镇守着很多人，但是殷念念还是觉得心慌。
就和之前在逃离仙界，容九对着自己笑的时候的那种感觉很像。让人忍不住心里发慌，总有种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预感。
等了好久，外头总算传来了一些动静。殷念念正在想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就看见噬烈牟南挑开帐帘走了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在指挥全线的原因，殷念念觉得噬烈牟南好像比之前要沉稳了很多，虽然还是有些跳脱，但却多了几分踏实和稳重。
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红毛，扯着自己红色的须发，犹犹豫豫的站在门口看着殷念念，不敢说话。
......？什么情况？
见他迟迟不开口，殷念念干脆自己迎了上去。
“他们不是说外面有人在攻打结界？现在怎么样了？”殷念念认真的看他，噬烈牟南却依旧不语。
直到殷念念忍不住再想问的时候，他才轻咳了两声，道：【接下】
，但比之之前却要好上不是一点两点了。
“有人为你们求情，便暂缓。若是阴山之战胜，则罢，若是败了，便也不用再回来了。”
直到魔帝低沉清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殷念念才松了口气。
看来是打算用将功补过来弥补之前的过错了。虽然是有条件的，但是也比之前的看到一排自己把自己放倒的人要好得多了。
众魔似乎没反应过来，愣愣的面面相觑，直到魔帝不满的哼了一声，他们才似回过神来般，纷纷拜倒。“多谢尊主，多谢殷姑娘。”
这谢我做什么。殷念念哭笑不得。她也不过是说一句话而已，要是魔帝一个不高兴，完全可以不改变主意甚至把自己也给咯嘣了。
不过好在万幸，总算是没有大开杀戒。殷念念长呼出一口气，松了松手。
......
对，手？！殷念念僵滞着伸到了一半的懒腰，看着被自己握得皱巴巴的那一块衣料，脑海中瞬间闪过千万道思绪。
她刚才.....握了魔帝的手？！还把魔帝的衣服给掐皱了？！！
qaq！！他、他他，他应该没有注意到吧？
殷念念战战兢兢的把自己的手收好，小心翼翼的往上瞟去，见魔帝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连忙后退了两步，在右后侧站好。
qwq可是这个地方就那么皱着真的没关系吗.....殷念念一边庆幸自己反应的够快，一边死死的盯住魔帝袖口的那一块凸起。
是要提醒他，还是不提醒他？殷念念纠结万分。
......“殷姑娘？殷姑娘？！”
就在殷念念思忖间，底下忽然传来几声惊呼，把殷念念发散出去的思绪给瞬间收拢了回来。
？
发现开口说话的是一个不是很脸熟的小魔，靠自己的位置倒是最近，殷念念困惑的朝他看了看。刚想问，就看见那个小魔一脸苦闷的看着自己：“殷姑娘，尊主再问您话呢。”
......qaq
殷念念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调整好脸上的表情，抬起头来。
......魔帝依旧负手站在那儿，凤眸中波澜不惊，只淡淡的扫看着她。若不是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殷念念甚至开始怀疑起了那个小魔的话的真实性。
/(tot)/~~就是开了个小差，之前不都没自己什么事儿吗，怎么突然间就找了自己嘤嘤嘤......
在仙界背也就算了，怎么到了魔界也这么诡异tat
“咳。陛下刚才说.....额.....恩.....”殷念念磕磕绊绊的说着，却怎么也想不到有什么还是能问自己的，顿时耷拉脑袋来，卷着耳朵有气无力的问道：“陛下，能再来一遍不？”
.....看着殷念念可怜巴巴的样子，这回是轮到魔帝又觉得好奇又觉得好笑了。
想了想，最后还是耐着性子重复了一句：“你要回魔界还是暂时留守在这儿。”
....._(:3ゝ∠)_居然是问自己这个吗.....
殷念念含着眼中不知道是喜悦还是忧伤的泪水，在确定自己真的没有听漏了的之后才回答道：“都、都可以。”
反正哪里都不安全。
魔帝收回目光。“那便先回魔界。诡貉，送她回去。”
“是，尊主。”诡貉上前一步道。
这、这么快？殷念念被这行动效率给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能等夏分醒过来吗，还有之前和夏分一起来救我的冬分、清露她们，我得先确定她们没事。”
魔帝颔首。“最迟今天晚上，必须回去。其他人，噬烈你派人去追踪。务必将她们找回来。”
噬烈牟南应下：“是。”
见魔帝点了头，殷念念稍稍安心。许是还有事情安排，魔帝便带着诡貉和噬烈进了帐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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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姑娘好胆量！我等实在佩服。”殷念念记得说话的这个男子，平时和噬烈牟南关系极好，最喜欢的就是和他一起找东西吃、喝酒。此时见到魔帝走了，第一个便窜了上来，朝着殷念念竖大拇指。
“尊主从不喜欢人近身，殷姑娘能挽住其袖口，还能改变尊主的心意，果然厉害！”
.....不喜欢人近身？
殷念念这才注意到，魔帝似乎的确是这样。就连开会的时候都是远远的，救治的时候更是隔空，连手都不沾一下。
她.....刚才还摸了他的手！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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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
应该没有了吧？
殷念念开始认真的思索起了自己之前还有没有做过这样的蠢事。
这简直要人命啊/(tot)/~~
另一魔凑上来，也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说道：“尊主的确是不喜欢人近身。而且.....我跟着尊主时间虽然不长，只有几千年，但这也从没见过尊主还会因为别的原因改变下的指令的。”
旁边人纷纷应和：“是啊是啊，我当时连伤药都准备好了呢，就等着一会儿拍完了赶紧吃。”
“可不是，我还想着要不要先吃上两粒，结果居然什么事儿都没有，哈哈哈......”
“是啊是啊，殷姑娘果然才智惊人！”
“聪明绝顶！”
......
明明是表扬的话，可是为什么听出了贬义词的意思qaq
看着众人纷纷在争论着，殷念念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们这开口闭口的都是一千年起头，她才来几个月，加起来的时间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完，说的这也未免有些.....太夸张了吧。
殷念念制止他们：“其实陛下还是很好说话的。你们就是不说，所以才让我钻了空子而已。”
众魔：......开始认真回想起了最初“直言相谏”的下场。却猛地打了个哆嗦。
“殷姑娘别谦虚，这次能逃过一劫多亏了殷姑娘相助。别的不说，我们必须得请殷姑娘吃顿饭，大家说对吧！”
众魔齐声响应。
殷念念热泪盈眶。
唔，果然还是魔界的友人好啊。
半个时辰后......
殷念念看着眼前的这堆熟悉至极的食材，默。
“殷姑娘，这些够了吗？不够我们再去打！”一魔爽快道。
殷念念：慢慢的拎起那一片片血液还没有干透的魔兽肉，还有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大鱼。
“这就是，你们要请我吃的饭？”
/(tot)/~~果然不能对他们报有太大的期望嘤嘤嘤。
一魔犹豫了一下，踟蹰道：“是剔的还不够干净吗，要不我再让人去洗洗？”
殷念念哭：“不，够干净了。”
果然还是不能太高估魔界人的情商。qaq
晚餐过后，夏分还没有醒来。冬分和连露他们已经被找到了，也是晕倒在之前仙界的那块地上，周围只有几点打斗的痕迹，看上去似乎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因为同样是被施了咒术昏睡，并没有伤及根本，所以他们都被放平在了半空中，吸收、修复着自己的身体。
“啧，仙界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竟然没有杀人灭口，还把施了隐藏咒将她们藏好？”一魔也呆在外面，看着空地上悬浮着的人影，好奇又疑惑的开口吐槽。
“嘘，小声点。”旁边一魔连忙制止道：“左护法之前不是被叫进帐里去了吗，听说是为了碧玉鎏金果，许是因为这个，仙界的人才网开一面，没有杀了灭口。”
“碧玉鎏金果？那不都在我们手上了吗，仙界的人还想打什么主意？”那魔困惑道。
“啧，这你就不懂了吧。听说这碧玉鎏金果尊主让给送到仙界去，你看左护法之前不出去了吗，现在又没有大战，左护法是不用去前线的。”
“怎么可能。这碧玉鎏金果可是宝贝，哪有拱手想让的份。而且左护法说不定是出去逛逛，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全是为了那碧玉鎏金果的。”那魔嗤笑着不信。
“嘿，你还不信了。那我们就来打个赌。我可是亲眼看见尊主让噬烈将果子给左护法的。难不成，这护送碧玉鎏金果回魔界还不能避开殷姑娘？”
似乎是现在才注意到殷念念在，那个魔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朝着殷念念憨笑了一声：“是吧，殷姑娘。”
“......”殷念念是知道要给碧玉鎏金果，但没想到这么快。毕竟是为了换自己，殷念念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对不住魔帝的感觉。
“那个碧玉鎏金果，有什么用啊？”
虽然一直都知道这个东西是个宝贝，但是殷念念还从没有深入了解过这个果子。要是真的很重要的东西.....
呜呜呜，那她也抢不回来。/(tot)/~~
只要一回想起容九，殷念念就顿时整个人都怂了。在魔帝面前她还有拼一把的勇气，在容九面前却是连质疑反驳的勇气也没有。
qaq这是药丸啊。
“殷姑娘不知道？”
提及了八卦，那几个魔人顿时来了劲。“啧，这碧玉鎏金果的用途那可多了去了。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可以淬体。若是成了神体，那才是真正的超脱三界。”
他顿了一顿，说道：“不过这碧玉鎏金果好像是无法淬为神体的。只不过能将灵体淬为天纯体或者天灵体罢了，具体可能还要看服用人的体质和时机、气运。若是气运不佳的，便是给他吃了也无用。”
“唔，说起来我们魔界的无叶树可比这碧玉鎏金果要靠谱的多了，只不过这成叶时间长，没有个几万年是成不了叶的，反正我是没有见过。”他耸了耸肩说道。
无叶树？殷念念觉得有些耳熟。这不是渡生湖里的那棵树吗？
还没等殷念念细问，又听见有人道：“胡说！无叶树它结不结叶全看机缘，疏命长老都算过了，三年之后，就是无叶树成叶的时间。说是有有缘人。哎，也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看见这成叶了，听说便是在成叶时期打坐调息，都能提升上万年的功力呢！”
“嗤，有缘人？该不会又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女人吧。这什么好处都被仙界给捞走了，你还等着无叶树成叶？我看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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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魔也是涨红了脸，一脸愤愤然的样子。“笑就笑，我就是相信疏命长老说的。他说能成叶就一定能！”
大家正争执的起劲，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闷响。
众人皆是脸色一变。
“有人在冲结界？”
又是结界？！殷念念也跟着站起身来，眼睛下意识的往黑色帐篷处看去。
帐篷那厚重的帐帘依旧挂着，黑黢黢的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噬烈牟南和诡貉早就出来，去忙其他事情去了，只有魔帝，好像毫无动静似得，一直呆在那帐内。
一想到之前那脆弱不堪，容九几乎一闯就闯进来的结界，殷念念实在有些忧心。
“要去叫陛下出来吗？”殷念念问道。
旁边几个魔人都一改之前的放松，全都紧张的观察着四周，神色凌冽。听到殷念念问话，才道：“尊主行踪不定，怕是现在也已经不在帐内了。安全起见，殷姑娘还是先去帐中躲着吧。帐里有尊主的威压在，旁人不敢靠近。”
不在帐内？虽然知道仙魔两届的人都喜欢来无影去无踪的，但殷念念也没想到自己这都坐在门前了，还拦不住人。回想起之前魔帝破空而至的场景，殷念念沉默了一瞬，还是决定不拖后腿，先躲进帐篷里再说。
“你们小心。”殷念念点了点头，小跑进了帐内。
黑帐内果然空无一人，只留下淡淡的噬魂花香。和魔界的简约对比，这里倒是多了桌子椅子，不过没有小榻。
外头迟迟没有传来打斗的声音，虽然知道和之前不同，外面其实镇守着很多人，但是殷念念还是觉得心慌。
就和之前在逃离仙界，容九对着自己笑的时候的那种感觉很像。让人忍不住心里发慌，总有种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预感。
等了好久，外头总算传来了一些动静。殷念念正在想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就看见噬烈牟南挑开帐帘走了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在指挥全线的原因，殷念念觉得噬烈牟南好像比之前要沉稳了很多，虽然还是有些跳脱，但却多了几分踏实和稳重。
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红毛，扯着自己红色的须发，犹犹豫豫的站在门口看着殷念念，不敢说话。
......？什么情况？
见他迟迟不开口，殷念念干脆自己迎了上去。
“他们不是说外面有人在攻打结界？现在怎么样了？”殷念念认真的看他，噬烈牟南却依旧不语。
直到殷念念忍不住再想问的时候，他才轻咳了两声，道：【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