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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纪言信有些意外,他隔开人群,向她走去。

    呼啸摇晃的地铁车厢里,他的每一步迈得又平又稳,几步之间,便已经从人群间穿过,走到了她的面前。

    身后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有几缕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微微地审视。

    戚年有些紧张地贴着墙壁,仰头看他,“纪老师。”

    纪言信睨了眼她护在手里的礼盒,“蛋糕?”

    戚年点点头。

    外面在下雨,她怕淋湿了,出门的时候让导购员在蛋糕纸盒上面盖了一层纸板和塑料袋,蜡烛等配具都和面粉一起放在了包里。

    “下午没课?”纪言信看了眼她的负重,微挑了挑眉。

    戚年摇头,摇完,想起下午有一节他的实验课,“下午的实验课我去不了了,我也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请假……”

    她满脑子装着给母上过生日的事情,直到刚才上地铁了才想起来。

    关于是否需要跟他请假这个问题,想了好几站。

    犹豫着犹豫着……然后就,遇上了……

    她带着几分小心的表情看得纪言信微微皱起眉来,他重复了一遍她刚才说的话:“不知道要不要跟我请假?”

    戚年抿嘴,她说错什么了吗?

    为什么纪言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太高兴?

    “要……要请假?”她试探着放缓声音解释,“上次你说,我并不算你的学生,只是一个人数而已,所以,我不知道要不要因为请假这件事打扰你……”

    纪言信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前几天的事?回答纪秋的时候,以及她问随堂考成绩的时候。

    他一皱眉,戚年的心就跟着发紧,“我……说错话了吗?”

    车厢内有些摇晃,纪言信抬手握住扶手,低头看她,“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话落,见她一脸迷茫,耐着性子解释道:“缺课要请假,听见了?”

    戚年忙不迭点头,莫名得就觉得有些心花怒放,就连语气都雀跃了不少,“听见了听见了。”

    说话间,下一站很快就到了。

    森冷的风卷起她的裙角,戚年腿上一凉,忙不迭地去按裙角。

    虽然穿了丝袜和安全裤,可裙子飞起来,腿上就凉飕飕的,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车门口开始围上要出站的人。

    戚年又要小心地护着蛋糕不被撞到,又要压住裙角,分身乏术,狼狈得不行。

    多次刹车减速,让戚年惯性地往前一扑,险些没站稳。

    纸盒的棱角撞到纪言信的手背上,微微的尖锐。

    他转头,看了眼脸憋得红红的,被身旁拥着往车门走的人群推挤却还努力避开撞到他的戚年。

    鬼使神差地,纪言信松开扶手,把手撑在了她身后的车壁上保持平衡。

    然后俯身,把她和人群彻底隔开。

    戚年蓦然抬眼看向近在尺咫的纪言信,惊吓得不会说话了,“纪,纪老师……”

    周围的声音像是都在此刻远去了般,只有心跳如擂鼓,怦然作响。

    纪言信一手压住她被风吹起的裙角,撑在她脸侧的手往上移了移,那双眸子沉郁浓黑,似结了冰,冷然地看着她。

    戚年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不敢说话,埋头错开他的视线,数飞快的心跳声。

    结果,越数越心慌。

    车门大开,有冷风吹进来。

    戚年缩了缩脖子,看向纪言信压在她裙角上的手——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压住裙角,始终保持着一横向小指的距离不碰到她。

    心口像有一只小兽在翻滚,卷起一池春水涌动。

    戚年耳朵热热的,烫得几乎要冒烟。

    下站的人还未走完,两侧等候已久的乘客已经迫不及待地挤上来。

    纪言信被身后的人群一推,猝不及防地往前撞去,只来得及用手肘抵在她的身后,避免撞上她。

    然而,这样的姿势看上去却有些尴尬,像是半圈住了戚年。

    原本就低着头默不作声的戚年,额头抵上他的肩膀,就跟缩在他怀里一样。她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来,毫无预兆地,撞进他幽邃深沉的眼神里。

    离得这么近,戚年都能嗅到他这件拼色针织毛衣上淡淡的香味。

    她有些发愣,片刻的失神后,才想起要管理好脸上的表情,努力地……摆出四个字——坐怀不乱!

    可惜,那烫红的脸,实在是没有一点说服力。

    这样的暧昧对于纪言信而言就是一场尴尬,他把眉心间的沉郁压下,尽量和戚年拉开距离。

    不料,刚退后一步,戚年就握住了他的手。

    “纪老师。”戚年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唇。

    纪言信皱眉。

    这样的表情,并不陌生。

    他几乎是立刻就猜到了她接下来要出口的话,只是还来不及阻止,就听她问——

    “纪言信,我可不可以追你?”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戚年情绪崩溃地猛灌了几口果汁,冰凉的果汁从喉间划过,冷得她一个哆嗦,悲从中来。

    刘夏被她有些入魔般的表情唬得一愣一愣的,吓得都没敢问她又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蠢事。

    李越来得迟,看桌上被消灭得所剩无几的烤肉串,认命地又去点了些。

    等坐下来,才察觉木桌上,犹如凝固了一般的低气压。

    他悄悄地撞了撞刘夏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了这是?”

    刘夏两条眉头拧得都要打结了,“我要是知道了,这会儿该落井下石就落井下石,该火上浇油就火上浇油,哪能什么都不做?”

    李越:“……”

    老板端着烤盘来上菜,看见戚年面前三瓶空了的玻璃瓶和一大串竹签,探究地打量了这三位顾客一眼,确认不像是吃霸王餐的,才问道:“还需要饮料吗?”

    “要!”戚年一拍桌子,恶狠狠地说,“旺仔来一箱!”

    老板:“……”

    刘夏狠狠地瞪了戚年一眼,赶紧拦住,“喝醉了,她喝醉了,再来一瓶旺仔就行了,谢谢老板啊。”

    老板沉默。

    喝果汁能喝醉?别欺负他读书少好吗!

    Z大的小吃街,雨后热闹得像是戏台。

    吹拉弹打,样样皆有。

    唯独烧烤摊上,安静得像是凝固了一般。

    “就是这样……”戚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刘夏,默默地向烤盘里的烤玉米伸出魔爪。

    刘夏一把压住她的手,沉了脸,“你给我再说一遍?”

    那怒气值,隔着桌子都扑面而来。

    戚年不敢了,可怜巴巴地向李越求救。

    得到求助信号,李越立刻出动,按住刘夏,半搂进怀里,“别冲动,气坏了我心疼。”

    戚年:“……”

    都什么人啊这是?

    刘夏气势汹汹地把李越丢到一边,质问戚年:“你把纪老师按在地铁里告白了?”

    戚年眨了下眼,“我没按着他……”就是摸了摸小手。

    “告白了?”刘夏再次确认。

    戚年大气都不敢出,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刘夏被气乐了,瞪着眼,摆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来,“你就因为这点事,让我坐在这儿看你吃了半小时?你知道我培养皿里那堆小乖乖们都还饿着吗?”

    戚年连旺仔都不敢拿起来了,乖乖听训。

    戚年和刘夏、李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小到什么程度呢?

    戚年和刘夏的父母是同学,当初一起怀孕的时候还约好了,如果是一男一女,那就定下娃娃亲,来个亲上加亲。如果都是姑娘,或小子,那就义结金兰……都没点儿创意。

    据戚妈妈说,戚年和刘夏的友情,是在妈妈的肚子里就结下的。

    李越是戚年和刘夏上幼儿园时的同学,他的爸妈和刘夏的妈妈是同事,经常有往来。

    后来,三个人一起上小学,上初中,上高中。

    戚年是三个人里面年纪最小,个子也是最小的,加上小时候身体弱,总是受保护的那一方。

    她也喜欢这种相处模式,久而久之的,对刘夏的依赖性强烈得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直到大学。

    戚年去了J省的J大,李越和刘夏来了Z大。

    可即使分开了那么久,很多东西,依旧是时间也无法改变。哦……除了这两只悄悄地“狼狈为奸”了这事。

    “没多大点事。”刘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告白是迟早的事,你脑子发热提前告白了也不是坏事,起码,能早点被拒绝,早点死心。”

    戚年捂耳朵。

    “拿开。”刘夏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挪开手,“听着,既然都这样了,你就放手去追吧。送早餐,送狗粮,送狗零食,每天一封萌萌的漫画,这种你一开始设计好的追男神的桥段都能拿出来用上了。”

    话落,她想起什么,眯了眯眼,问道:“你问完那句话后,他就没反应?”

    “啊?”戚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我跑了。”

    刘夏冷笑一声,彻底气乐了。

    地铁到站的提示音响起,纪言信睁开眼,看了眼站牌,还有两站,捏捏眉心,继续闭眼。

    越往西,地铁上的乘客就越少。

    纪秋百无聊赖地看着灯箱上的广告,从几天前开始,七号线灯箱上的广告几乎都换成了路清舞签售会倒计时30天。

    “不是七崽的啊……”纪秋托腮。

    路清舞是这两年突然崛起的漫画作大神,杂志连载,各地巡回签售会,粉丝见面会等,都进行得有声有色。

    纪秋刚接触漫画时,迷了路清舞一阵子。

    天天抱着微博看路清舞和基友七崽微博秀恩爱,没少被纪老爷子念叨。

    但物是人非,曾经迷恋的人,在时光的洪流里早已成了过去时。

    地铁到站,纪秋跟着纪言信从地铁口出来。

    雨已经停了,地面还湿漉漉的。

    纪秋拿着伞,从天桥上往下看,奇怪地问:“堂哥,你今天怎么不开车?”

    纪言信的回应很冷淡:“安静点。”

    纪秋“哦”了声,乖乖地把嘴封上,不敢造次。

    今天是纪老爷子每年体检的时候,惯例是纪言信开车送纪老爷子和纪荣去医院。

    纪荣这次回来得匆忙,公司一堆工作积压着,后天就要回美国。

    下午把纪秋接回来,等晚上吃过饭,再送她回学校上晚自修。

    把纪老爷子和纪荣送回纪家后,纪言信把车送去保养,难得坐了一趟地铁,这才会正好遇上戚年。

    取了车回家,纪秋等车一停稳,就迫不及待地下车去告状。

    纪老爷子亲自下厨做拿手菜,被冲进来的孙女一顿委屈地告状,顿时瞪起眼睛,和纪秋统一战线,“太不像话了,给你摆脸色!”

    纪秋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就是就是,我被吓得一路没敢说话……”

    “等晚上,让你叔叔收拾他。”

    纪秋立刻就高兴了。

    结果一回头,纪言信就倚在厨房门口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问:“学会告状了?”

    理所当然地,纪秋被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直到吃晚饭前,还哭着在书房写试卷。

    纪荣听说了这件事,饭桌上免不了问起:“今天心情不好?”

    纪言信眼皮都没抬一下,回答:“挺好。”

    看来是非常不好了……

    纪秋埋头,认真努力地数饭粒。

    纪荣倒没继续追问,安慰了一下纪秋,转了话题:“这次你妈走不开,没回来,但操心你的事是一点没忘,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准备谈个女朋友?”

    纪言信伸出去的筷子一顿,循声抬眼,“目前都没有这个打算。”

    纪秋专业拆台十八年,等着时机从饭碗里抬起头来,插上一句:“那戚姐姐呢?”

    戚年一晚上,坐立难安。

    雄心万丈、气压山河地说完一句“纪言信,我可不可以追你”一时爽,爽完就让戚年后悔得想咬舌自尽。

    睡前都喝了三杯牛奶了,除了不停跑厕所,她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她担心被纪言信直接拒绝,担心再去上课会被撵出来,直愁得失眠了一晚,才在清晨晨曦微露时沉沉地睡去。

    刘夏在教室门口碰到戚年时,狠狠地吃了一惊,“你昨晚做贼去了?”

    戚年一脸的萎靡,“失眠……”

    刘夏噗的一声笑起来,拉着她坐下,把李越热好才给她的牛奶移到戚年的面前,“喝一口暖暖,等会儿迎接你的会是纪老师冬天般的严寒。”

    戚年想装作不在意地冷笑一声,然后拍着桌子说:“我才不怕!”

    但这个念头刚从心口滚过,就被她摁了回去,何必丢人现眼呢……

    铃声刚响过,纪言信拎着书,走进教室里,原本还嘈杂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戚年的心跳也随之慢了半拍,不自觉地往下缩了缩,企图减少存在感。

    纪言信按照往常的习惯,用眼神扫了一圈,在出勤表上记录下来。

    视线落在戚年的身上时,毫无停顿,直接略过。

    刘夏看得也是心口发紧,压低了声音小声地问了句:“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我总觉得你昨天把纪老师惹毛了啊……”

    戚年一头雾水,“惹毛了?”

    “纪老师越不动声色的时候,就说明……”接下去的话刘夏不说戚年也明白,她默默地吞了吞口水,一脸悲壮。

    果不其然,纪言信就像是故意刁难她一样,一到提问环节就换着法地点她名字。

    “坐在第三排,没带课本的同学,站起来回答。”

    目光所聚,皆落在装死的戚年身上。

    “倒数第七排最中间的同学,请站起来回答。”

    同学们兴致勃勃地算了一圈,目光又落在咬着笔头一副要哭出来的戚年身上。

    “纵向排列第……”

    到最后,刘夏都格外同情地看着戚年。

    纪言信却怡然地问:“怎么又是你?”

    戚年:“……”她也想知道!

    下课后,戚年理所当然地被提审到纪言信的办公室。

    再次踏入这里,戚年很自觉地站到了办公桌前,低垂着脑袋,双手交叠垂放在腹部,标准的认错姿态。

    不过显然,纪言信把人弄到这里,并不是为了看她罚站。

    早上泡的茶已经凉了,纪言信却毫不在意,端起来抿了几口润嗓。

    碧绿的茶水还凝着淡淡的茶香,浸在空气里,不仔细闻,根本无法察觉,喝完这杯凉掉的茶水,他像是刚看见她站在这里,点了点戚年身后的椅子,“坐吧。”

    戚年一脸坚贞地摇摇头,“纪老师你说吧,我站着听。”

    纪言信挑了挑眉,意外地没说什么,只点头,表示随意。

    但很快,戚年就后悔了……

    他把戚年直接晾在一边,写论文。

    纪言信考究资料时,会去书架里翻书。他办公室里有满满一书架的专业书,原文版的、翻译版的,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起。

    这会儿,他正半靠着书架,修长的手指扶着书脊,纸页和他手指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尤为安静。

    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空隙落下来,细细碎碎地洒了一地。

    他却似没有察觉阳光的刺眼,低着头,看得认真,侧脸被明暗两道光线切割,晕染出了平日里没有的柔和。

    戚年差点沉迷。

    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专注看书的人,突然抬起头来。

    戚年偷看被逮了个正着,顿时囧得无以复加,忙别开视线,遮掩一般,东张西望,就是不跟他的眼神对视。

    纪言信抬腕看了眼时间,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合起书,“看来,你也没有好好反省。”

    胡说!

    戚年咬唇,她就刚才走神被逮到了!

    纪言信也不在意她的回答,把书放回原来的位置上,信步走到她面前。

    他的个子比戚年高出很多,这么近地站在她面前,沉沉的威压拢下来,把戚年原本就磨得差不多的意志力生生又瓦解了大半。

    “我不太擅长处理这些问题,但通常,我只有一种做法。”他轻缓地开口,声音不疾不徐,“不留希望地扼杀。”

    语调里的冷意让戚年心尖一抖,背脊凉凉的。

    “你今年几岁?”纪言信问。

    戚年已经饿得有些反应迟钝了,顿了顿,才回答:“二十三了。”

    差五岁,多萌的年龄差啊……

    “之前谈过恋爱?”他继续问。

    戚年连忙摇摇头道:“没有,连喜欢的人都没有,你是第一个。”

    那语气正经得……像是在告白。

    纪言信一怔,被她的回答杀了个措手不及,目光凉凉地看着她,“都没有恋爱过,就要追我?”

    戚年“啊”了声,有些迷茫地问:“要有恋爱经历才能追你吗?”

    纪言信:“……”

    他一沉默,戚年就心慌。

    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小声地道歉:“对不起,纪老师你继续。”

    纪言信的耐性并不好,短短几句交流,他就已经对这个话题没有了耐心,匆匆结束:“我对师生恋没有兴趣,听见了?”

    戚年很喜欢听他说“听见了”这三个字,即使简短,却总能听到他压在尾音上的轻柔,像是被对待七宝一样对待着。

    虽然明白,只是音节的原因,并非是他刻意的温柔,可当这三个字前面有了那样一句前缀,她一点也不喜欢了。

    戚年咬着下唇,小声道:“我也没打算马上就能追到你……”

    她一直都是奔着持久战去的啊……

    那时候她毕业工作,他继续当他的大学教授,多好!

    纪言信没听清,“你说什么?”

    戚年心虚地摇摇头,“没……没什么。”

    话落,她又反口,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我能说吗?”

    她的表情看着就不像是要说什么好事,明明他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她却左耳进右耳出,压根没放在心上。

    但,一瞬的僵持后,纪言信妥协道:“说。”

    戚年笑眯眯地弯起眼睛,“你不喜欢喝甜的牛奶,那喜欢纯牛奶吗?或者酸牛奶?”她敲了敲脑袋,又补充,“不然你喜欢喝的饮料,喜欢的早餐,我明天早上可以送给你吗?”

    纪言信沉默。

    眉目间似藏着北极的冰雪,眸色淡淡地看着她。

    戚年的声音越说越小:“那你是同意我追你了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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