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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热小说网 www.qirexs.com,皇上的心尖小皇妃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是了,她说她叫梦言,应该就是西阙来的那个女子无疑。

    所以……她不是小七吧?

    君墨影把梦言抱在怀里,远远地瞥了一眼她来时的方向,视线触及那里正巧转身的男人时,脸色倏地变了变:“不是说累了么,怎么不在营帐里好好休息,跑外头来做什么?”

    “吹风!”

    梦言理直气壮地从他怀里抬起头:“里面太闷了,我出来也能好好休息的呀。”

    “恩,刚才去哪儿了?”君墨影搂着她向营帐里走去,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就在附近转了转。”梦言老老实实地指向自己刚才站的那地儿,一抬眼发现那个奇怪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诧异了一下,才道:“喏,就在那边儿。这里的空气真好。”

    君墨影注意到她的表情,自然也猜到她跟那人遇上过,叹了口气:“以后出去的时候让冬阳跟着,一个人跑丢了怎么办?”

    梦言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你当我傻子呀?”

    她在这男人心里到底是个怎样奇葩的存在?这么近的距离都能跑丢?

    君墨影被她的反应逗乐了,点了点她的鼻尖:“本来就是个笨东西,还当自己多聪明?”

    卧槽!

    “你鄙视我!”梦言挥舞着小拳头,恨恨地磨了磨牙。

    “朕这叫实事求是。”

    “分明是扭曲事实!”

    “不要狡辩。”

    “……”

    后来梦言才知道,那天纠缠她叫着小七的那个男子是宗人府最高执法者,莫少渊。

    听人说,此人在官场上是个冷面判官,做事不留丝毫情面,给人一种邪佞森冷的感觉;偏生下了公堂,他又对谁都是笑着,风流成性,身边美女如云,从不间断。

    而这些美女,都必须具有同一个特点——长得像他的亡妻。

    小七是他的亡妻?

    梦言觉得不像。

    也不知道这坊间传闻是打哪儿来的消息,若真的已“亡”,那日见到她的时候,他就不会是那种反应,应该像是见了鬼一样才对。

    要么就是另一种可能,他跟小七只是朋友。

    可是看他的样子,小七对于他来说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起码不只是朋友这么简单。

    梦言抓狂地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儿。

    “烦死了烦死了!”

    她是梦言,不是小七,跟这件事儿没有半毛钱关系,不想了!

    原定于两日后的狩猎被帝王下令延期,只因南越太子将要到来,说是南越皇后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特此前来感谢。

    众人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不知为何,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浅妃娘娘”。

    特此前来感谢?

    不见得吧。

    自帝王慷慨救助南越皇后之后,南越的礼都送了这么多了,何必再要他堂堂太子再亲来跑一趟?

    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女人身上也。

    君墨影把这件事告诉梦言的时候,梦言正在吃东西,“哦”了一声就再没有别的反应。

    不过后来又啃了两口之后,她笑眯眯地抬起头,戳了个藕粉丸子给男人夹过去。

    “皇帝陛下,为了防止您哪天来酸我,先奖励您一个藕粉丸子,甜的!赶紧吃吧!”

    想起这男人每回吃醋时候的样子,梦言既是觉得可爱,又觉得好笑。当然,这些可以接受的情绪都得把这男人的禽兽事迹排除在外!

    她可不想啥都没干,只是因为南宫彻要来,就“被运动”得下不来床。

    君墨影原本正不徐不疾地吃着饭,闻言,险些没被呛到。

    喝了口茶,才勉强缓过来。

    这小东西,现在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了!

    凉飕飕地斜了她一眼,君墨影似笑非笑:“难道醋劲比较大的不是言言吗?”

    “开什么玩笑!”梦言瞪大眼,不满地用力搁下手里的筷子。

    “你说谁醋劲大?”

    “开玩笑吗?是谁在南巡的时候跟为了个曦妃就不肯吃饭?是谁力战群雄,指着一群刁妇说——这是我一个人的男人?是谁在朕去了华章宫之后,气得这么长时间不跟朕好好说话?”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慢条斯理的语气确实像在笑她,偏偏那双讳莫如深的梦眸中凝聚的是一股淡淡的温柔与宠溺,脉脉流淌,似有绵延的情意将她整个人浸润。

    梦言的小脸一下子涨得暴红。

    “君墨影你混蛋!”

    这厮简直太不要脸,这种事儿都拿出来说!

    “朕不是混蛋。”男人没有丝毫自觉性地勾了勾唇,把她捞进怀里,轻声细语地道:“朕只要言言一个人,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你干嘛扯开话题。”她别过头去,睫毛微微颤抖,小声咕哝了一句,。

    君墨影就不说话了,眼底的笑意更深更柔,摸着她小小的脑袋,好像那是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一样,细细把玩着。

    这些日子出门在外,不用早朝,难得的偷得浮生半日闲。

    君墨影早上还是固定在早朝那个时辰就醒来了,不过他并不起来,就这么搂着怀里的小人儿,一直等到她醒来,两人才一起起床,洗漱用早膳。

    午膳过后有时间就会带着梦言去骑马,君墨影怕颠着她,一般都骑得很慢,除非是梦言有特殊要求,比如“策马狂奔”之类的古怪提议——不过就算这种时候,也不会像他一人时那么快。

    有时梦言还会去抢他手里的缰绳,君墨影也由着她,只管在背后好好护着。

    日子就这么平静而温馨地过了三天。

    是夜。

    距离主帐不远处的一个营帐背面,悄无人息,巡视的士兵通常都是在正面的方向,这里很少会有人经过。

    莫少渊从信鸽腿上取下一张字条,淡漠地扫过四周,旋即将手中信鸽放飞。

    那张字条,他并没有直接打开,而是紧紧捏在手心里,直到回到营帐的时候,才在灯影下一点点翻开。

    上面只写了一个字,却让莫少渊面色当即一变,整张脸上呈现着愤怒与失望交错的情绪。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偏执都成了一个笑话。

    他忠诚,并不代表他愚忠。

    尤其是此刻——在他得知真相之后,他忽然生出一种,想要远远退离的怯懦感。

    “你何其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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